廖鸿声鬼鬼祟祟地去看郑珣,谁知道正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睛。
她的目光一如既往,似乎能透过层层皮肉,直直看向人的内心深处。
廖鸿声再想假装看不到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傻笑一下,以示自已不会搞事。
他懂!
不就是装糊涂吗?
要想官路顺畅,就得学会当一个聋子瞎子。
就算殿下是故意的,难道他能拿殿下怎么样吗?
所以,他才不能可去破坏殿下的计划。
果然,郑珣的眼里渐渐浮现记意之色。
廖鸿声这样贴心聪慧的手下,真是让人再省心不过。
她确实是在演他们。
因为她必须先卷带动后卷,最后实现人人皆卷的美好世界。
大雍若要蒸蒸日上,最不能缺的就是人才。
不管他们现在因何开始培养后辈,最后培养出来的人才都是为她办事。
届时,天下人才尽归她手……
不行,只是想想她就已经憋不住笑了。
从末世杀出一条血路来的基地长早就习惯了不努力就得死紧迫节奏,并未觉得自已逼的太紧。
她心情颇好地移开光幕视角,这次,光幕中出现了莫晟身影。
莫晟身边的徐副将看着埋头吃着干草的马儿,担忧道:“将军,连日赶路,马儿已经受不了了,我们可要稍作休整?”
莫晟蹙眉。
“距离皇上要求的时间还有五日,我们必须得尽快。”
“皇上也是……”
莫晟横了他一眼,徐副将只能哼哼唧唧地把后面的话咽回去。
“管好你的嘴,若你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传到皇上耳中,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说得难听点,以徐副将的本事,还不够在齐永霁那里保住一条命。
徐副将依旧不服气:“将军就是脾气太好,照我说啊,咱也可以学学木大人……”
他的声音极低,但是莫晟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徐副将差点以为他被自已说动,喜气洋洋地道:“您想通了?!嘿,我早就觉得那齐永霁不是东西,您对褐国忠心耿耿,他不信您,还想算计您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徐副将脸色瞬间垮下:“将军……”
“木灼是文臣,但我们是武将,我们手里有兵,有兵就能闹事,也能造反,你觉得大雍会信我?大雍有贺家军,有建阳公主,还有庞云翼,我能越过他们得到重用?”
“可至少能够保命……”
“保命?若无法再领兵打仗,若无法一展宏图,保命有什么意义?”
徐副将眼眶通红:“可您留在褐国,怕是逃不过狡兔死、走狗烹的结局。”
“齐永霁无人可用,在这之前,我至少能够上战场,至少能够堂堂正正和大雍的军队决一胜负,”莫晟说到这里,语气稍稍缓和,“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,我是褐国的将军,此刻是,以后也会是。徐猛,若你真的羡慕木灼,我可以送你离开。”
忙得焦头烂额的木灼抬头,刚刚在飞速转动的脑子忽然停下来,让他此刻的神色有些茫然。
片刻后,他回过神来,嘴里溢出一句绝望的冷笑:“呵。羡慕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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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距离皇上要求的时间还有五日,我们必须得尽快。”
“皇上也是……”
莫晟横了他一眼,徐副将只能哼哼唧唧地把后面的话咽回去。
“管好你的嘴,若你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传到皇上耳中,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说得难听点,以徐副将的本事,还不够在齐永霁那里保住一条命。
徐副将依旧不服气:“将军就是脾气太好,照我说啊,咱也可以学学木大人……”
他的声音极低,但是莫晟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徐副将差点以为他被自已说动,喜气洋洋地道:“您想通了?!嘿,我早就觉得那齐永霁不是东西,您对褐国忠心耿耿,他不信您,还想算计您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徐副将脸色瞬间垮下:“将军……”
“木灼是文臣,但我们是武将,我们手里有兵,有兵就能闹事,也能造反,你觉得大雍会信我?大雍有贺家军,有建阳公主,还有庞云翼,我能越过他们得到重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