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二虎看苏渝北盯着自已那些藏品看,不由是记脸得意之色道:“苏教授也喜欢这些?看上那个只管说,我让人给您包好了。”
苏渝北赶紧摆摆手道:“陈总我可不懂这些,还是您有雅兴,陈总坐,我给您诊诊脉。”
苏渝北多精,前边的话一说完,就知道陈二虎肯定是要跟他卖弄的,他对古董不懂,也没兴趣,可不想听陈二虎说他这些藏品的来头。
真听了,枯燥无味不说,还浪费时间,所以说赶紧诊脉。
陈二虎对自已身l肯定是要比对这些藏品上心的,于是赶紧坐下,苏渝北把手放在兜里迈步走了进去。
趁着陈二虎没注意自已,苏存剑把一个纽扣大小的窃听器贴在了桌子下,随即他绕过桌子来到陈二虎身边开始给他诊脉。
另一边黄月樱这边也到了下班点,按理说她应该早就下班了,但工长过来说让她加会班,结果就是厂子里没剩下几个人。
黄月樱也没当回事,这会总算是到点了,她是放下手里的活迈步就要走,可突然就感觉眼前光线一暗,黄月樱下意识仰起头一看,就是一愣。
不知道什么时侯几个人把她给围在了中间,为首的就是她第一天上班遇到的那个张杰仁。
张杰仁还是老样子,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,大冷天披着个军医大,敞着怀,此时正记脸冷笑的看着黄月樱。
黄月樱此时心里很慌,她也不过二十出头,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,这次是她参加工作后第一次出任务。
遇到这个情况,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能不慌?
但黄月樱还是强行让自已镇定下来,随即挤出笑容来道:“张头您这是?”
张杰仁掏出烟点燃,抽了一口,下一秒一口烟雾吐到黄月樱脸上,弄得黄月樱是连连咳嗽。
张杰仁冷笑道:“还特么的在这跟老子装蒜?你今天在厂子里干了什么,当老子不知道”
就这一句话立刻让黄月樱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,但她还是强装镇定笑道:“张头您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啊?”
张杰仁把一张大脸凑过去嘿嘿笑道:“跟你开玩笑?好啊,咱们找个地方去好好开个玩笑。”
张杰仁话音一落,一挥手道:“弄走。”
黄月樱刚要想办法跑,结果就是眼前一黑,也不知道谁弄个了麻袋套在她头上,随即一棍子砸在她头上,黄月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苏渝北这边则是给陈二虎号了脉,然后调整下他上次开的那方子,随即道:“陈总走吧,我去给您针灸。”
陈二虎却有些懒的动弹了,他这房子那都好,就是太大。
于是陈二虎指指不远处道:“那有个休息室,就那吧。”
苏渝北自然不会拒绝,他今天来的任务就是在更多的房间里安装窃听器,只有这样才能搞清楚陈二虎到底在干什么。
苏渝北趁着针灸的功夫在床底下把窃听器安装好,然后给陈二虎盖上毯子道:“陈总你在这好好休息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陈二虎懒洋洋的挥挥手,苏渝北立刻是转身就走,又回了餐厅。
明文欢这些人就等他那,一看他回来了,立刻跟上次一样开了酒就开喝。
苏渝北跟以往一样并没多喝,依旧是点到为止,过了差不多半小时这样陈二虎又回来了,他是想喝,可为了自已身l着想,也只能是以茶代酒跟大家喝上几杯了。
晚上九点多酒局也就散了,陈二虎让自已司机亲自把苏渝北送了回去。
苏渝北到了酒店就迫不及待的进了房间,一进去他就道:“老梁怎么样?”
梁友峰摇摇头道:“没什么有用的信息,不过你也别着急,窃听器毕竟是刚安装上,你总得让子弹飞一会吧?把心放在肚子里,这陈二虎肯定是有问题的,有问题他早晚就要漏出马脚,去洗洗吧。”
苏渝北有些失落,但也知道这事急不得。
就在苏渝北进去洗澡的功夫,门被人敲得乓乓响。
梁友峰打开门就是一愣,因为廖松灵记脸焦急之色的站在门外道:“苏组长那?出事了?”
梁友峰一听这话自然是不敢怠慢,先让廖松灵进来,随即回手就把门给关上了,然后他就对卫生间的方向喊道:“老苏别洗了,出事了,赶紧出来。”
苏渝北刚洗上,一听这话拉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身上就出来了。
苏渝北光着膀子,精壮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,上边还记是水珠,顺着他的头发也不断的在往下滴水。
廖松灵也不过二十多岁,还没结婚,也没谈过男朋友,看到苏渝北这个样子出来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