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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丰研究了半天,也没发现此城与其他城池有什么不同。
唯有一点,天枳城是依山而建,护城河宽且深。
正是由天枳山上的泉水,流入护城河内,形成了深且广的河面。
城内有五千府军驻守,镇西军就在附近,天枳城城门紧闭,不再让人进出。
而符王叛军也驻扎在天枳城左近,要想拿下此城,十分困难。
虽然驻守的府军没啥战斗力,可他们凭借高城宽河,也能抵挡住镇西军的攻击。
林丰愁眉紧锁。
如果不能拿下天枳城,仅凭营栅是挡不住六七万叛军的。
自己手里的天雷没了,需要大量的原材料,还要有制作的时间。
这些条件,处在野外营栅里,是无法完成的。
更紧迫的问题是,损毁严重的战车需要修葺,重甲营损坏的钢甲,也需要修复的工具和设施。
这些条件,只在天枳城内才具备。
还没提大量损坏的钢刀和长矛马槊,还有大量的羽箭和弩箭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。
林丰想到这些,脑袋开始疼。
叛军营地暂时没有动静,但不代表他们会长时间跟镇西军对峙。
临都城就在不足八百里处,他们的老大符王赵争,就住在临都城内。
卧榻之侧岂能让他人安睡?
所以,叛军不会安静太久,就得再次进攻。
林丰想了半天后,起身带了胡进才、李东来和林巧妹,随行五百护卫,亲自去了天枳城外。
他们在护城河外,绕着天枳城转了一圈。
确实,此城与别的城池不一样,护城河里的水不但深广,而且还是流动的。
山泉不停地注入河里,绕城一周后,再从城西南方流入城外的河道里。
因为城外有军队绕城,城上的军卒紧张起来,大批军卒持枪站在城墙上,跟着林丰的队伍缓缓移动。
胡进才看着城上拥挤的军卒。
“老大,这城不好破啊。”
李东来也点头附和:“对,咱这边一旦攻城,符王叛军就会立刻来援,时间根本不够用。”
林巧妹却不以为然:“你们看看,城上的军卒都是些渣渣,根本没有战斗力。”
胡进才摇头:“在旷野中他们是渣渣,可在城头上,就会让你难过。”
“恐怕不行,军心有些散,需重新给他们树立信心。”
牛向前一摆手:“这好办,明日搬一尊圣母像,大家念诵一天经文,保证生龙活虎。”
宿众望苦笑道:“你们这样做没问题,可是我们呢?”
“早就让你入会供奉圣母的,可你老是推三阻四。”
宿众望垂头不语。
他怎么会信这个圣母,眼见这些黑巾军卒,一个个跟疯子似的。
日常行为都看着别扭。
打起仗来,不要命地往上冲。
当然,不是说军卒用命打仗不好,只是怕自己信奉这个玩意儿,也变成这个样子。
宿众望想想就害怕,身体打了个激灵。
“不不不,还是我想想办法,让他们提振精神,必须尽快拿下镇西军。”
牛向前不屑地挥手:“随你吧,只是别拖太久。”
镇西军驻扎的营盘,距离天枳府城一百五十多里地。
韦豹的游骑不时就有回报,是对天枳城的调查情况。
韦豹怕林丰等急了,所以命令各部游骑队,只要有新的发现,就立刻回报。
天枳城的各项情报数据,也陆续送到林丰手上。
林丰研究了半天,也没发现此城与其他城池有什么不同。
唯有一点,天枳城是依山而建,护城河宽且深。
正是由天枳山上的泉水,流入护城河内,形成了深且广的河面。
城内有五千府军驻守,镇西军就在附近,天枳城城门紧闭,不再让人进出。
而符王叛军也驻扎在天枳城左近,要想拿下此城,十分困难。
虽然驻守的府军没啥战斗力,可他们凭借高城宽河,也能抵挡住镇西军的攻击。
林丰愁眉紧锁。
如果不能拿下天枳城,仅凭营栅是挡不住六七万叛军的。
自己手里的天雷没了,需要大量的原材料,还要有制作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