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几天,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弄上了床,明铺夜盖,不顾眉眼。
因韩春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,只得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簃,没多久,作为姑父的他,淫邪的目光,又牢牢的盯住了韩春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。
媛媛和娜娜,那俩妮子,实实在在应了「深山出俊鸟」那句话。
姐俊妹俏,相映生辉。
面若桃花,声赛银铃。
细高个,大脸盘,眼大嘴小,楚楚动人,那身架,那个头,那打扮,那眉眼,举手投足,一模一样,要不是媛媛比娜娜腰里多个红痣,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。
这姐妹俩,从小学到中学,同在一个班,每次考试,不是姐姐第一,就是妹妹排头。
为此,韩春林夫妇,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。
学校,邻居,对这俩姊妹花,交口称赞,刮目相看。
别看媛媛比娜娜大,可是家里外边,娜娜是王子。
姐姐不爱说话,性格内向,言谈举止,完完全全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。
妹妹,泼辣大方,心直口快。
说话办事,英明果断。
自小天不怕,地不怕,上树掏鸟,下河抓鱼,大大咧咧,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。
韩春林自小父母双亡,爷爷早逝,跟姑姑一起长大。
在他俩口眼中,姑姑就是妈,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,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,娘俩好几年都是翻贴门神不对脸。
以往,逢年过节,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,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。
近几年,因洗煤厂里事多,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脱身。
所以,五月端五,八月十五,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,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。
虽是亲戚,秦奶奶把她俩看的和仙云一样,就因这,每次去台头,俩人都争着去。
但因现在五里墩——台头,来往的汽车只一趟,她俩全是第一天去,第二天回。
去年冬至,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,回到家,天就黑了。
走进家门,黑咕隆洞,连灯都没开。
按道理她知道,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,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,半下午就回来了,早该做好饭等自己。
推来中厅门,娜娜按亮了屋内的吸顶灯,只见姐姐,头发零乱,眼睛通红,双手托腮,满脸泪痕。
「咋了嘛?咋了嘛?」娜娜靠姐姐坐下,一个劲的追问。
媛媛放声大哭起来。
「哭,哭,哭,你就会哭,咋了么,有啥事,你不会说吗?」娜娜大声训斥姐姐,人们都知道,媛媛别看比娜娜大,可她没娜娜厉害,没娜娜有出息。
吃了亏,只会哭,娜娜越吼,她哭的越厉害。
再说,年已十六的姑娘,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………昨天中午,兴高彩烈的媛媛,提着大包小袋,往老姑家走,可她做梦也没想到,丧心病狂的姑父,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,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女,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。
近日,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!妻子兰娥到南方催煤款快半月了,今早打电话回来,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。
女儿仙云,白天跟着梁欣,晚上不离奶奶,赵世明别说日仙云,见她一面都不容易。
整日的孤独寂寞,使他欲火难忍,抓耳挠腮。
那天清早,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《聚仙酒家》吃饭,乘着酒兴,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,这妮子没像以往,回头给她一个媚笑,而是转过身,扬手给了他一巴掌,弄的他马上下不了台。
回家后,赵世明越想越气,进屋打开影碟,拿出《新金瓶梅》放了起来。
呀,呀,呀,西门庆真行,日萍儿,操春梅,上潘金莲,越看淫兴越大,越瞧鸡巴越硬。
尤其是他日春梅那一段,真绝啦!西门庆在花子虚家,他摸着萍儿的奶,正要提枪上马,巫山云雨。
不料被花子虚撞见,扫兴而归。
回到家,潘金莲不在,春梅服伺老爷睡觉。
就在她弯腰撅腚的机会,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五的丫环的圆圆肉肉的大屁股,心生邪念,反正,他日丫环也不是第一回。
上吧!日屄总比硬着强。
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,撩开妮子的裙子,扯下内裤,掏出自己的粗鸡巴,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缝,朝前一挺,就在春梅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,西门庆把春梅干了。
……美,美,美……,真痛快呀!此时的西门庆,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,一下比一下狠,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春梅那个嫩屄。
真解馋!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……,要是现在也有一个……,嘿嘿………赵世明看着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,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,抓住自己的阳具,上下套弄。